上下打量着她素雅的衣着,语带嘲讽:“春花姐,哦不,现在该叫赵总了。”她皮笑肉不笑,
“你说你,拼死拼活挣这些钱有什么用?女人啊,最重要的还是得有男人疼。你看伟业,
虽然现在暂时困难了点,可当初对我是真大方。”她晃了晃手指上的钻戒,
得意洋洋:“瞧瞧,一克拉呢,他说我戴着好看,眼睛都不眨就买了。不像某些人,
忙活半天,赚再多钱,不还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?穿得再光鲜,也掩盖不住人老珠黄的本质!
”恶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,工作室里的其他员工都听得气愤不已,却又碍于身份不好发作。
赵春花却笑了。 不是愤怒的反击,也不是隐忍的苦笑,
而是一种仿佛听到什么极其可笑事情的、带着几分怜悯和嘲讽的笑容。她这反应,
让准备看她失态或发怒的柳雪依愣住了,心里莫名有些发虚。“柳雪依,”赵春花摇了摇头,
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,“你费尽心机,抢走的,就是我当初毫不犹豫扔掉的垃圾。
而你视若珍宝的,不过是我眼里的一粒尘埃。”她不再看柳雪依瞬间涨红的脸色,
侧头对身边的设计师助理轻声吩咐了一句:“去把我保险柜里,那个黑色丝绒盒子取来。
”助理应声而去。柳雪依强作镇定,尖声道:“你少故弄玄虚!”赵春花但笑不语,
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那目光,让柳雪依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。很快,
助理捧着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黑色丝绒长盒走了回来,小心翼翼地递给赵春花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盒子上。赵春花接过盒子,在柳雪依面前,缓缓打开。